
她仿佛忍耐了许久,仿佛沉寂了许久 ,当她毫无畏惧的把这句话吼出来时,她才注意到,一贯波澜不兴喜怒不颜于色的叶肃东整个人都因为急怒而颤抖着 ,他兇狠的把她推到床上,结婚那么久他从来没有这么粗暴的对待她,她拼命的挣扎仍旧敌不过他的力气 ,只能无力的盯着惨白的天花板,时间在那一夜是那样的难熬,仿佛一个盛满了细沙的沙漏,缓缓的滴落着,周而復始,将痛苦无限的拉长 ,之前粉饰太平的所有一切都在那一夜被分裂蚕食,她反抗无能,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后来她从老爷子和别人的谈话里才知道叶肃东主动申请参与了地方上的考察,那里山路贫瘠